女性主体如何在二战后的存在主义思潮中建立起来?又如何在七、八十年代的妇女运动中一步步解构?主体退场之后,女性主义理论家如何调用另一种话语资源,即身体,进行批判与重建。在这个过程中,精神分析如何从个体临床的经验出发,帮助思考女性主义?女性身体的歇斯底里化包含了怎样的文化和政治逻辑?为什么拉康说“大写的女性并不存在”,精神分析如何谈论“性”关系的不可能性?